17歲就獲得諾貝爾和平獎的馬拉拉,是巴基斯坦的一位以爭取女性受教育權而聞名的活動家。在她的國家,女性接受教育會遭受極權塔利班政府嚴重的懲罰甚至殺戮。 但馬拉拉卻說了一句有名的話:「就算要我坐在地上聽課我也不在乎。我就是想要接受教育,而且我不害怕任何人。」 美國五零年代有一位黑人女人叫 Rosa Parks。她不若馬丁路德金有名,但她做了一件勇敢的舉動:在她搭公車回家的時候,公車司機叫她讓座給一位白人,她拒絕了,因此遭受警察逮捕。那時候的美國實行的是黑人與白人的種族隔離政策:黑人不得進入白人專屬的餐廳、不得使用白人專屬廁所、也不能在公車上坐白人專屬的座位。那天 Rosa 確實坐在公車上的「黑人座位」,但司機還是命令她讓座給白人。公車上已有好幾位黑人被迫讓位,而往常的時候 Rosa 也是默不吭聲地讓出位置。但那天的她終於受夠了:她堅決守住自己的座位。因為她勇敢的抗爭,推動了一連串的黑人平權運動。 當整個社會都跟你說「不行」的時候,我們時常是低下頭來接受事實。反正身邊所有的女性都沒有上學,那就認了吧!反正公車上的黑人都得讓座,那就認了吧!我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價值、自己的能力,為自己的性別與膚色感到抱歉、感到羞恥。像馬拉拉與 Rosa Parks 這樣勇敢的人,在這世界上是異類中的異類。 人生很多時候,我們想要爭取一樣東西,但是我們不敢。我們不敢的原因是因為我們的學歷不夠漂亮 -- 我憑什麼跟那些高學歷的人競爭?我們不敢的原因是因為我們是外國人、當地的語言講得不夠流利 -- 我憑什麼以為自己能夠做得跟這塊土地上土生土長的人一樣好?我們不敢的原因是因為家中有小小孩,我們無法晚上和週末加班 --我憑什麼去跟那些一週工作七、八十小時的人搶這個職位?我們不敢的原因是因為我們的性別或膚色 -- 即便理性上我們清楚這不該是得到不平等待遇的原因,但有些社會環境就是製造出這樣不合理的遊戲規則。 於是受到委屈時,我們跟自己說「算了吧!」我自己棄權好了!是我自己不夠好、沒資格! 我們不敢要、不敢想。別癡人說夢了!我們就像曾經因為覬覦一塊肉排卻屢遭電擊的狗一般;之後,肉排放在面前我們都不敢靠過去了。 不敢要、不敢想,已經成為一種反射。 以前申請高中的時候,我媽媽叫我前三志願都投遞資料。 「但我的分數只夠第三志願呀!我根本不符合申請資